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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说梦珂海里住着苍白的人鱼，荆棘塔里关了一位瘸腿的王子； 听说人类在夹缝中求生，而神明却崇拜死亡。“圣书里提到一种虫子，如果不小心误食了，它会在你的血液里繁衍，钻进你的五脏肺腑，甚至是脑子里。”“停！ 好恶心，不要再说了。 伊利亚，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分享这么恶心的东西。”“言茉，你看了什么？ ”“女人生来淫荡，只有臣服于男人胯下，才能得到救赎”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。“哈哈哈，怎么臣服？ 一定要在下面吗？ 我们还可以在上面。”女孩们哄笑打闹起来。秋言茉的头发变长后总是打结，她们经常在阳光温暖的午后，围坐一起，替对方梳头发。她对这一段的记忆格外清晰，每次回忆起来都感觉自己又重新经历了一遍。